第858章(1 / 2)
“陛下看好乌孙的前任岑陬。”郑谨问道。
“是啊!”毕竟是为刘瑞处理情报关系的重要心腹,所以他的想法不必瞒着郑谨,以免后者出现误判:“朕在错误的时间、错误的地点遇到一个可以合作的年轻人。”
“只可惜……”
比起支持军须靡,刘瑞更想等等那位日后出现乌孙大禄的猎骄靡子,以及他的肥王儿子。
虽然刘瑞不大喜欢公主和亲,解忧晚年也选择回道大汉故土。
但……
刘瑞不禁叹了口气。
历史上的解忧干得太出色了,如若只靠侍女冯嫽,还不一定……
“朕记得前往河套的关中商人里有一冯公生有一女,名嫽。”
历史上的冯嫽极具语言天赋,不仅充当大汉乌孙的外交使者,更是教过日后成为龟兹王后的弟史公主和西域的贵族子嗣。解忧去后,冯嫽以八十高龄再度出使,为解忧的孙子星靡辅政。
这样的女人多半生于父母开明的富贵之家,而看她以婢女而非女史的身份随队和亲,应该不是勋贵或是赵子鸢般的耕读出身,多半是商人的女儿。
而且还是经常外跑的商人之女。
“关中的商人胆子不大,拿了地也不敢雇佣西域牧民,唯独那个冯公有点南方魄力,包了当时无所事事的八成牧民,如今也是大获丰收。”刘瑞对关中的商人只有一种感觉——恨铁不成钢。
河套地是何等丰美,只要买好羊崽子让牧民去放,收益不说堪比印钱,但也算是十分稳定。毕竟在关中支持的河套大建设上,刘瑞参考后世的经验,不仅从南方运来过来的草料,更是想在河套建个牲畜过冬的超级“大棚”。
后世既然能把牛羊养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,那么古代只要做好卫生保障,大棚养殖也能试试。
然而刘瑞尽心尽力到这个份上,那群只会赚差价的关中商人仍旧赔得底朝天,打死要把关里的那套用在河套的畜牧业上。
留在河套的西域牧民:这很难评,我祝愿他们成功。
“朕不想搞地域偏见的那套,但……“
刘瑞不免叹了口气:“从长计议吧!”
反正亏的不是刘瑞,河套战的欠债也已尽数还清,所以这些都是那群关中商人的事。
说到商人……
“派去楼兰的中郎将还没有查完楼兰王的金券亏损?”刘瑞有意晾这群西域人,所以在搞定那个军须靡后才“想起”这群焦头烂额的西域国君:“他们可真胆大啊!”老美都不敢玩的金融炸弹他们不仅立刻上手,而且还搞成一个连环炮:“老实说,朕都不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。”
拿大汉黔首的税收去给西域收拾金券摊子是行不通的。别说刘瑞不是那种圣父之人,就说此事一旦泄露,黔首乃至勋贵的怒火绝对会把这么做的官吏乃至皇帝本人撕成碎片。
况且从战略的角度来看,真金白银的流出是不可取的。
不靠留给后世子孙的金属货币,不向债主出售西域的土地人口。
那么只有那一条路能解决西域问题。
但……
“不向债主出售西域土地,那就向大汉出售西域土地。”
刘瑞算算楼兰等地现居人口,发现消化这群人也不是问题:“是时候把大汉国债提上日程了。”
西域以土地的归属权为代价进行债权转移,然后由接过二者的大汉与债主谈判,用大汉的国债补上债主的一切损失。
至于为何不拿糖引一次还清……
你当是这是津巴布韦或土耳其经济学呢!
疯狂印钱的最终下场就是道德回归原始社会,一切以黄金为王。
时隔多年,安归亚再访予他壮美之感的未央宫时,发现不少宫室或被皇帝置空,或是成了暂留京城的勋贵住处。而为保证皇帝的安全,宫里又是重划道路,又是铸了新的小门。以会与墨家针对的阳城家(未央宫的设计师阳城延的后代)也没了脾气,携手墨家整理快被黄门规成超级迷宫的复杂宫室,然后吐槽老刘家的甲方真是没事找事。
“汉宫的居室已经也该重修下吧!还有那些青瓦红墙。”因为宫里重划道路,他们只能步行前往宣室之殿。
“在弄呢!不过听阳城家的彻侯说,至少要四到五年。”领路的黄门叹了口气,也是为宫里的变化感到头痛:“幸好陛下没有修建新的宫室,不然咱们还得费上几年腿脚。”
刘瑞废除黄门制后,宫里过了六十的老黄门都去了皇陵,干些洒扫的清闲工作。而像李三这样还算年轻的黄门则以天使的身份到处巡查,所以能在宣室服务的都是过了四十五的中老黄门。
宫里还算衣食富足,但也累于规矩多思,所以黄门走路较慢,过门槛时还要人去扶上一把。
“阁下,请。”老黄们在宣室的门口的门口与安归亚行礼告别。
刘瑞瞧着熟悉的面孔和不熟的面孔,以及一张气成红色的愤怒面孔也是知道今天要上硬菜。
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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