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从嫌疑中摘出来。任谁都想不到是他做的。
萧允德怒极而笑,“他可真是我的好儿子!长大了,翅膀硬了!”
想必等一切安排妥当,昭武帝就会以唐楚君失踪为由,再把时安夏召回京。
到时,昭武帝会以后位求娶时安夏。
若顺利,皆大欢喜;若不顺利,以三个孩子和唐楚君的性命为要挟。如果这点筹码不够,再加上与她交好的朝臣性命做赌注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帝王的权利,能让人浮,也能让人沉。能让人生,也能让人死。
一念之间!
齐公公在萧允德断断续续的话中,琢磨出味儿来了。天啊,皇帝看上了海晏公主!
其实转念一想,“海晏公主聪敏过人,容颜又盛,有儿郎喜欢,很正常。”
“他可以喜欢,但他不该动心思。”
“他不知道驸马没死吧?”齐公公出主意,“不如,把驸马没死的消息告之皇上?让他死了这条心?”
萧允德沉默半晌,问,“若他知道了真相,便要将驸马的假死变成真死呢?”
“这……”齐公公被问住了,不敢再瞎出馊主意。
主仆二人喝着闷酒,被禁足了。
龙江被以保护不周,失职之名扣下,投入了大狱。
时云起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,直觉告诉他,应该是与他母亲的失踪有关。
他面上不显,照常处理公务,暗中却派人四处查探。
他送往铁马城的家书刚出城门,便被昭武帝的影卫截下,悄无声息地呈至御前。
昭武帝展开信笺,目光如刀,细细刮过字里行间。
这是一封报喜不报忧的平常家书。信中尽是琐碎家常:幼子稚语、魏采菱思妹之情,甚至提及阿娘近况,唯独对唐楚君只字不提。
“倒是周全。”他轻叩案几,正要挥手放行,指尖却忽然在信纸边缘一滞。
夜半时分,申院使匆匆入宫,见昭武帝将半截空白信纸推至灯下,“爱卿瞧瞧,这纸可有什么玄机?”
申院使接过信纸,指腹摩挲纸面,忽而凑近深嗅,面色骤变,“皇上,此纸用密写药水浸过!皇上从哪里得来的这信纸?”
昭武帝沉下眉眼,淡淡开口,“抓到一个细作,他正以此报信。申爱卿,你可有法子破解?朕想看看这细作写的什么?”
申院使单纯,不疑有诈,“这个简单,臣明日就能制作出药水还原密信。”
“别明日了,朕要得急。”昭武帝不容置疑,“爱卿多费点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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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吧?不会吧?皇上想做什么?
萧允德一杯接一杯,喝得有些醉,但人很清醒。他想,夏儿若是知道昭武帝的行径,会比他更难过吧?
就像是自己种下的树,希望他长得又正又直,参天入云霄。他生长出来的枝叶繁茂,可御风雨。
可有一天,你一觉醒来,发现这棵树不止长歪了,最后还倒下了,那种沮丧糟糕的心情可想而知。
“你俩去闲云野鹤,我俩守万里江山”!听起来不错,却让人心寒。
萧允德也是这会子才明白过来,昭武帝奔赴铁马城的真正用意,是为了错过楚君失踪的时间,好将自己从嫌疑中摘出来。任谁都想不到是他做的。
萧允德怒极而笑,“他可真是我的好儿子!长大了,翅膀硬了!”
想必等一切安排妥当,昭武帝就会以唐楚君失踪为由,再把时安夏召回京。
到时,昭武帝会以后位求娶时安夏。
若顺利,皆大欢喜;若不顺利,以三个孩子和唐楚君的性命为要挟。如果这点筹码不够,再加上与她交好的朝臣性命做赌注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帝王的权利,能让人浮,也能让人沉。能让人生,也能让人死。
一念之间!
齐公公在萧允德断断续续的话中,琢磨出味儿来了。天啊,皇帝看上了海晏公主!
其实转念一想,“海晏公主聪敏过人,容颜又盛,有儿郎喜欢,很正常。”
“他可以喜欢,但他不该动心思。”
“他不知道驸马没死吧?”齐公公出主意,“不如,把驸马没死的消息告之皇上?让他死了这条心?”
萧允德沉默半晌,问,“若他知道了真相,便要将驸马的假死变成真死呢?”
“这……”齐公公被问住了,不敢再瞎出馊主意。
主仆二人喝着闷酒,被禁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