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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朔把不安定的心放回了肚子,长舒一口气,坐在床上,“那就好,我猜我们之后可能会被丢进一个很危险的墓里面。到时候可就靠你了,千万记得,一定要帮我。”
晚上,村长的儿媳上门,进房间帮王秋月用土方子磨了点草药,弄成膏体,贴在了王秋月的小腿上。
她来的快,走得也快,像是根本没把王秋月被咬一事放在心上。
王秋月却像是吃了定心丸,被王秋林和村长儿媳哄着,情绪恢复了正常。
第二天一早,王秋月就起床给家里的三个男人做饭。
王秋林让阮朔和阿坤挨个去了厕所后就快速离开了家,和前几天一样,往山上走。
被留在家里的王秋月无聊的摆弄着篼里的萝卜。
今天天气不怎么好,阳光被大片大片的云层遮盖,萝卜只能阴干。
被关在房间的阮朔都已经适应了这种幽闭的生活,无聊的时候还会有一搭没一搭的找阿坤闲聊。
“你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吗?”
阿坤摇头。
“那你知道自己今年多大了吗?”
阿坤摇头。
阮朔伸手挠了挠后颈,斟酌着换了个问题。
“你还记得你家里有谁吗?我可是答应了你的,要是咱俩能逃出去,我就帮你找家人。你仔细回忆回忆。”
阿坤默默看着阮朔嘴巴不停,似乎在用眼神回答——别问了,你话有点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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