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道:“没说一定是书。如果是在素胎上刻几个字,还是能够保留下来的。明代有过一个故事,讲一个瓷匠染了重病,他担心自己死后,小儿子要被女婿侵夺家产,遂精心烧制了一个瓷瓶。瓷匠死后,儿子被姐姐和姐夫收养,家产也被移并过去,只有瓷瓶还留在身边。他儿子长到十五岁,把釉囊衣刮开,胎体里面刻着家父遗嘱。他拿这个印记去见官,终于把自己的家产拿了回来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个瓷罐的釉底囊衣里也藏了什么信息?”
尹鸿他手一翻,把瓷片的白口亮出来:“藏着什么,我不知道,但很显然里面的东西已被人取走了。这白口,就是刮开釉囊衣残留的痕迹。为防止别人发现,那个人对白口进行了精心修补和伪装,使之看上去只是一道酥骨浅沟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我看过白口边缘,很平滑,和周围瓷面是一体的。刮开后的瓷面,怎么可能会补成这样?”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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