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有着不一样的分量。
时安夏要让萧治自己动手,铲除这个隐患。
她先是让人将“流落民间的皇子”这个闲话传进安公公耳里,又向申思远索要“百日醉”,在适当的时候,由适当的人递到安公公手里。
安公公若是不被流所扰,自不会索取百日醉。可一旦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,就是今日这结果。
他首先要清除的,就是她这个凤命之女。
申思远吓得腿软,“公主您想过没有,若是太子殿下一不做二不休,用传位圣旨直接登基,会是什么后果?”
时安夏摇摇头,“他不会。”
先不说萧治心思澄澈,就是岑鸢手握三十万大军这一条,他就不敢轻举妄动。
更何况,明德帝的威望此时如日中天。
“太子是个可以肩挑北翼盛世之人,要相信他。”时安夏顿了一下,问,“所以申院使可知,自己是站队哪一方?”
申思远两眼发蒙。他就是一个替人看病的,想不到那么多,“我,我难道不是公主和驸马的人?”
他一直就认为自己是公主和驸马的人。他们为他找回了小青梅,让他坐到了许多人奋斗一生都难以坐上的高位。
他当然应该是公主和驸马的人。
时安夏摇摇头,“我们都是北翼人。我们是明德帝的人,也是太子殿下的人。你记住这一点就好。”
申思远记住了,晕晕走出暖阁,就觉得一难尽。公主的心思多放点在肚子上,怕是孩子早生出来了。
隔日,安公公被萧治送去原先的封地惠州守一棵桂花树。
那棵桂花树是萧治和安公公一起为纪念珍妃种下的。
安公公跪在御书房外,老泪纵横,“老奴定竭尽全力把树照看好。”
萧治心里很难受,红着眼眶亲自出得御书房将他扶起,“安公公,你要记住,去了惠州定要谨慎行。若是再行差踏错,起了不该起的心思,本宫定不轻饶。”
安公公眼泪哗哗流,“殿下,老奴舍不得,舍不得殿下您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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